呂瑤雖然舍不得江夜這麼快就走,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挽留江夜的理由,更不能挽留。
那樣會顯得她很饑渴,很可悲。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卻是經濟周刊的總編孔旗打過來的。
“聽楚克宣說,你做成了這次采訪?材料和稿件呢?”
孔旗的語氣很急迫,顯然呂瑤的采訪成果對他來說很重要。
“材料在我這裡,稿件還沒來得及形成,我儘快……”
“不用了,我直接去你家找你拿,你把地址發給我。”孔旗打斷道。
“可是……”呂瑤不太情願告訴孔旗自己的住址。
“可是什麼可是?你住哪快說啊!你不是想做電視台新聞主播嗎?我可以讓你在天氣預報先試試,隻要我拿到采訪成果。”
呂瑤聞言不禁緊咬薄唇,隨即選擇了將地址告訴孔旗。
“江夜,能請你多留一會麼?我的總編待會要過來,我對他這個人不是很放心。”
聽到這話,江夜暗暗納悶。
你對人家不放心,還告訴人家你的地址做什麼?
他卻不知,呂瑤之所以選擇告訴孔旗住址,倒不僅僅是經不住夢想實現的誘惑,更深層次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她想要有一個理由,可以讓江夜留下來。
電話告知白麵書生先回去,江夜留了下來。
“抱歉,我得趕緊趕一下稿子,你想看電視的話,遙控器就在那邊。”
匆忙幫江夜續上茶水,呂瑤便抓緊時間趕製新聞稿。
江夜百無聊賴的看了會電視,肚子忽然有點鬨騰,便進了廁所。
他進去了沒幾分鐘,急促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即將完成新聞稿的呂瑤有些煩躁的過去開了門,隻見門口是一個五六十歲,頭頂已然吐了的半拉老頭子。
此人正是呂瑤的頂頭上司,孔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