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分會長冷冷一笑。
“我們今天在此集會,幾乎沒有做任何掩飾,那姓江的一定不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嘿!要不是昨晚他有個手下喝多了,跟我場子裡的小姐吹牛,咱們隻怕還真要中了這家夥的招了!”
曹會長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那小子當真極度陰險!要不是他那個下手碰巧聽到了秘密,又碰巧在咱們的場子裡喝多了,誰能知道我身體裡被裝了這麼個玩意,誰又能想象早在昨天晚上他們就已經進了紐約?”
“說起來,真是天佑我洪門!姓江的小子聯合了大圈和地獄天使對咱們動手,這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大考驗了,但現在他不知道我們已經得知他的全盤計劃,膽敢前來,定然死路一條!”
他說著,恨恨咬了咬牙,恨不得馬上親自弄死江夜。
江夜滅掉了洪門加國分會,讓他成了光杆司令,在洪門內部可丟了好大的臉。
洪門總會長沉吟著,手指敲了敲桌麵。
“這次咱們運氣好,碰巧得知了對方的計劃。但下一次,就未必有這好運氣了。”
“試想這次咱們若是一無所知,讓江夜得逞了,我洪門豈不元氣大傷?最大的威脅,不是大圈也不是地獄天使,而是這個江夜啊!”
“此人不但實力無比強悍,令我洪門受挫,心機城府也相當可怕,這一次定然要將他永遠留在這裡!”
一邊說,一邊不經意間看了眼陳漢生。
顯然,這句話是著重對陳漢生說的。
因為他知道,一個像江夜那麼樣的能人,若是計劃失敗定要逃跑,洪門之人恐怕攔他不住。
也隻有陳漢生出力氣,才能確保擊殺江夜,永絕後患。
隻見陳漢生眼中寒光一閃而逝。
“總會長放心,那江夜隻要敢來,我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與尹孤鴻因武際會,是惺惺相惜的對手,也是最了解對方的朋友。他殺了尹孤鴻,我會乾掉他,用他的頭顱,去我尹兄墳前祭拜!”
洪門總會長微微頷首。
“有陳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安排,可以確保江夜殺到四樓的時候,已經完全筋疲力竭。
就算還剩有部分戰鬥力,跟以逸待勞,狀態巔峰的陳漢生也必不能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