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刀口舔血的人物,對於這種事情最是敏感。
明明此行沒有提前通知任何人,而且還是坐的專機過來的,怎麼才下飛機,鼎爺的人就在這等著了?
這還好隻是一個下馬威,若是直接在這裡斷下殺手,己方豈不是措手不及?
“嗬嗬,不愧是東北皇帝啊,看來果真是東北三省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鼎爺的一雙火眼金睛?”
江夜皮笑肉不笑說道。
他哪裡不知道,鼎爺這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明擺著告訴他,東北這一塊我說了算,你想我知道的,我能知道,你不想我知道的,我也能知道,來了這裡,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那保鏢也不接話,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鼎爺已經為幾位安排好了酒店接風洗塵,隻不過他老人家身子不大好,這幾天在家休養著,不宜走動,就安排了我代為招待,還請二位原諒,請。”
江夜擺擺手。
“那就不必了,鼎爺的生日宴會也還有些日子,不必著急。我跟鄧小姐打算自己走動走動,就不勞煩你們了。”
那保鏢點了點頭。
“江先生和鄧小姐都是鼎爺的貴客,鼎爺特意交代我,一定要把二位招待周全的。二位想要在申陽轉轉,總也得有個專車,有幾個專人為二位服務不是,江先生不用客氣的。”
江夜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好好跟這鼎爺的走狗說話,這家夥還真當他是軟柿子了,過來給他下馬威的情況下,竟然還跟他討價還價起來。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那保鏢仍然堅持。
“請江先生和鄧小姐務必上車,不然的話鼎爺那裡我實在不好交代。”
江夜還未發話,楚雄已一把揪住那保鏢的衣領。
“怎麼著?難不成你家鼎爺當真把天都遮住了?我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還非得在你們的監視下不成?你識相的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彆在這裡攪擾江先生的興致!”
那保鏢眉頭深深皺起,看著江夜。
“江先生,您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江夜二話不說,狠狠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啪”一聲脆響,那保鏢足足飛出去十餘米,在空中拉出一道長長的血線。
“好好的跟你說話你不聽,我給你臉是吧?現在還難不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