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笑了。
“哦?激怒你了又如何?”
“我看你膽子還真是不小!你身為一個局座,做事如此的不專業,在法庭沒有給我定罪的情況下,口稱我是罪犯,是誰給你的權力?你現在還敢在這威脅我,我激怒你了又如何?你要對我動手?誰給你這樣霸道的底氣?你來動我一下試試!?”
看著江夜擰眉瞪眼的樣子,盧局座呆住。
有的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如果你比他軟,他能囂張到天上去,但是你一硬,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自然而然的就收斂了。
這不,盧局座雖然被江夜懟得一肚子火氣,幾乎要按捺不住,但是因為他這麼多年從未沒有遇到過江夜這樣的硬茬子,摸不準江夜到底什麼來頭,因為什麼擁有這麼強大的底氣,一時間倒也真不敢拿江夜怎麼樣。
就在這時,忽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盧局座起身去開門,一名下屬低聲在他耳邊彙報了幾句。
聽到下屬的話,盧局座回過頭來盯著江夜看一眼,陰冷一笑,隨後將下屬給打發了。
等他再回來,氣焰之囂張,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知道我的人跟我說什麼了麼?”
他問江夜。
“是不是告訴你,有個大人物一會要過來?”
江夜戲謔道。
“不錯!你可知道那個大人物是誰麼?”
盧局座又問。
江夜不答。
“嘿,你猜不到?那我告訴你,是被你打得身受重傷的高洋的爺爺,親爺爺!軍部的大佬!”
“你知不知道,高洋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嫡親孫子?被你打成那個樣子,把老人家氣得直接從軍部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這樣囂張的氣焰,但是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