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香江七宗師的船就開到了近前。
“江夜,束手就擒吧!”
一名最年長的宗師站到船頭,高聲喊道。
“怎麼?香江武道界被我打得倒退回五十年前的時候你們不敢找我的麻煩,結果現在看到我落難,就有勇氣群起而攻之了?”
江夜不屑回應道。
“一幫無膽匪類,隻敢乘人之危的老鼠,我會怕你們?”
聽到這話,七宗師中有脾氣暴躁的頓時就忍不住了。
“他媽的,受了傷還這麼囂張!”
“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又如何!?”
吼叫著,便要衝上貨輪去打江夜。
關鍵時刻,年長的宗師將二人攔住。
“彆中了他的激將計。”
他沉聲道。
“咱們七個人隻要抱團,以他現在的狀態,就算無法戰勝他,他也奈何不得咱們,但若是咱們被分了開來,則可能會被他給各個擊破。”
那兩名脾氣暴躁的宗師聽到這話,深以為然,頓時一陣後怕。
想到自己差點中計,均是惱怒的罵了起來。
“這小子好生奸詐!”
那年長的宗師對站在船尾的三名年輕的宗師說道:“準備轟他!”
然後轉過身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再次對江夜喊話。
“江夜,我們知道你厲害,但你也應該清楚,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對付我們七人合力。”
“我們根本不用戰勝你,拿下你,隻需要拖住你,後續有其他力量介入,你便插翅難飛了。”
“無論如何,今天你的結果都是一樣,所以何必要苦苦掙紮呢?沒有意義的。”
說完,他便靜靜等著江夜的回應。
眼看江夜正要回話,他猛地蹲下身體,大吼一聲:“乾他!”
“蹭!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