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萬的雙眼也有如虎視,在看了一眼狼狽的張向東父女後,立刻轉向了張小嵐。
他的聲音低沉而霸道。
“小嵐啊,我見今年錦山酒店的業績一般,原來是你不務正業,跟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在一起胡鬨,還不叫人給我停手!”
陳飛揚眉頭暗暗挑動。
“嘿,這老家夥還挺會指桑罵槐呢。”
不過他也隻是瞥了張烈萬一眼,手掌立刻用力,一股無法形容的刺痛立刻疼的魏鵬雲臉色慘白,就連呻吟聲都疼的一下發不出來。
陳飛揚才不在乎在場除了自己和張小嵐以外的所有人。
沒人!
可以輕易侮辱他的親人!
張烈萬身邊的擁簇看到魏鵬雲臉色大變,不少人都是對陳飛揚怒目而視,特別是一些年輕人更是躍躍欲試,一副想要在張烈萬跟前表現一下的架勢。
突然,張小嵐走了上來。
她伸手拍了拍陳飛揚握著魏鵬雲的手腕,笑著說道:
“飛揚,放手吧,我家老爺子說得對,咱們可不能跟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胡鬨,真的是有失身份。”
陳飛揚眼珠一轉,立刻無間的做出了配合。
“嗬嗬,姐姐說得對,狗對人叫那是不通人性,咱們當人的可不能做了狗。”
話音一落,陳飛揚就隨手甩開魏鵬雲的拳頭。
蹬蹬蹬。
魏鵬雲隻覺得一股大力從手臂傳來,踉蹌著連退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子。
隻是等他一抬頭,一眼就看到陳飛揚故意從衣兜裡拿出一包紙巾,居然當著他和張家眾人的麵認真的擦起了手。
就像是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這跟之前張小嵐扇了張治萍耳光以後的厭惡神色,簡直如出一轍。
“你……”
魏鵬雲頓時就想破口大罵,可是卻發現拳頭在這一刻突然失去了知覺。
低頭一看,他頓時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他手上偷襲張小嵐的金屬指虎,不知道什麼時候斷裂成了幾節,全都被硬生生的壓進了手掌掌背,居然和崩裂的手骨箍在了一起。
整個拳頭都已經黑青發紫,更像是一隻畸形的鳥爪。
“我的手怎麼了!”
魏鵬雲失聲驚叫,卻發現聲音居然衝到嗓子眼卻被生生憋了回去,隨後一股無法言喻的劇痛從手掌傳遍全身。
咯嘍一聲。
魏家少爺兩眼一翻,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麵疼的昏厥了過去。
陳飛揚看著這樣一幕,心裡毫無波瀾。
萬毒靈氣不僅可解萬種劇毒,更是擁有自身特殊的萬千毒性,隨意一道就足以置人於死地。
魏鵬雲對張小嵐下了死手,他也留不得這人。
他不過是簡單施毒,破壞了魏鵬雲全身經脈的內芯,讓他從此隻能做一個植物人罷了。
不過這個植物人隻是無法動彈,每天一樣要感受到全身經脈被靈毒腐蝕的劇痛,直到死去為止。
“鵬雲,鵬雲你怎麼了!”
張治萍捂著臉衝了過來,不過卻被須發皆白的老爺子張烈萬一把抓住。
“都把嘴給我閉上!”
老人的臉皮輕輕抽搐,目光掃過全場。
他剛剛開口損人卻被反罵了回來,魏鵬雲更是被人當著他的麵打的昏厥。
這下他的老臉也是有點落不住。
不過張烈萬此刻卻刻意沒有去看張小嵐和陳飛揚,隻是沉聲對身邊的人吩咐道:“來個人把魏家少爺送去醫院,其餘人都跟我上樓,今天家宴有重要客人,都給我差不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