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
江城市郊的某個會館,幾個櫻島人聚集在一個房間裡,神色凝重。
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穿著一套西裝,目光凶厲。
其餘幾人都是武士服,身邊都佩戴著一柄到幾柄形式各異的武士刀。
“直也的紙鶴自燃了,說明他的行動出現了意外。”
大腹便便的男子大約五六十歲,腦袋半禿,他見著其餘武士坐好,便公布了一個消息。
“什麼!”
幾個相對年輕的櫻島武士都是麵露驚異。
隻有一個身邊隨意放著一柄老舊長劍,大約四十多歲的武士神色淡然,緩緩開口。
“直也是我徒弟中還算爭氣的一個,就算是碰到武道宗師也有一戰之力,所以他是怎麼死的?”
西裝中年人聞言,立刻恭敬的說道:
“武直人大師,是我們的計劃有誤,我這邊明明派去了特勤人員協助,卻全部被人殺掉……”
“所以是你這邊出了問題,”
武直人淡淡看向胖子聯絡員尤成興,仿佛陳述般的說道。
尤成興被武直人的視線一掃,立刻有冷汗冒出,連忙說道:
“武直人大師,請您相信我們這邊跟你們合作的誠意。”
“好了,就這樣吧,由於是你們出了這個失誤,所以你們明天必須在那件拍賣藥物的價格上做出讓步!
還有,你要負責找出害死我徒弟的人,我臨走前要帶著他們的人頭回去祭奠。
要是查不出,我就叫你們整個江城的人來陪葬!”
武直人像是不耐煩的擺擺手,然後抱著他的武士刀離開了房間。
其餘武士都是跟了上去。
“是是是,就按照您說的辦。”
尤成興鞠躬哈腰的送走了眾人,然後太起身的時候神色間露出一絲冷笑。
“嘿嘿,威脅要殺光江城,好大的口氣!
真當我們尤家沒有根底,怕了你準戰神級別的武道式神嗎,
真要是少了一分錢,你連根毛都別想買走!”
不過尤成興很快又想到了什麼,拿出電話撥通。
“喂,找出來那個女人和救了她的人,查出來他們知道了什麼,然後弄死他們!”
……
半個城區之外。
陳飛揚並知道尤家具體是在和誰進行交易,也沒有心思這麼晚就去解決他們。
他在跟康婷分開後,就快速趕回了張小嵐的別墅。
因為他擔心張小嵐會過早回家,發現他出去辦事,到時候他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說實話才好。
“還好還好,小七姐還沒回來。”
陳飛揚看著別墅裡沒人開燈,遺留在屋子裡的隱身毒蟲也傳來具體沒人在的信息,他這才鬆了口氣。
他利用毒霧隱身潛入房間,脫下衣服,很快就處理掉身上所有痕跡。
也沒忘把那張三十來歲的帥大叔的臉變了回來。
“也不知道小七姐現在在做什麼,不過下次要是她有時間的話,得叫她帶我去院長爺爺的墓地祭拜一下,說不定可以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陳飛揚站在窗前,腦中回顧了一下一晚的經曆。
除了尤家的小事之外,院長爺爺的車禍明顯疑雲重重。
關鍵是那個就連他都無法開啟的檔案權限,引起了他無數猜疑。
不過他也清楚這種調查著急沒用。
或許有時間可以跟幾個姐姐談談,也許她們會知道一些什麼。
想到這裡,陳飛揚默默的靠在一個牆邊緩緩坐下,抓緊每一刻的時間開始打坐修煉。
自從他得到萬毒經後,便十三年如一日的堅持修煉。
沒有一日的懈怠。
第二天清晨。
陳飛揚一大早就聽到樓下,響起一陣踏踏踏高跟鞋踩地的腳步聲。
他立刻張開眼睛,結果就見房門被人從外麵一把打開,張小嵐神色淡漠的走了進來。
“小七姐,早啊。”
陳飛揚露出一排白牙,笑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