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戰團之恥。”
項歌悶聲擠出了一句,明顯對王霍元眼下的表現都不願評價。
隻有文頌遠,視線先一步從王霍元有些幼稚搞笑的行動中收了回來,主動看向了他們更關心的陳飛揚。
幾眼過後。
文頌遠立刻對身邊兩個打小的玩伴低聲問道:
“你們兩個,有沒有好好看一下那個叫陳飛揚的小子,我怎麼感覺……有點看不透他呢。”
樂平和項歌兩人立刻停下了對王霍元的笑鬨,第一次近距離認真的打量起陳飛揚。
他們更多的隻是聽說過這個年輕人。
最大的印象就是這人要擔任重組後東獅戰團的軍醫官,甚至有可能成為一團的軍醫主官。
這是他們最難以接受的地方。
要知道東獅戰團這類的精英戰團,其配置和實際上的強度遠遠可以達到幾個軍部的綜合實力,所以不論士兵還是軍官到了地方都會官大一級,被人高看一眼。
所以很多人不要命的把族中子弟送進來鍍金,為將來多添一筆資曆。
可悲的是,這種情況在最精英的戰鬥體係也無法避免。
畢竟華夏真就是一個人性社會,除非真到了民族危亡的時候,所有人都才會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平常的日子裡,大家實際上都是利益至上。
但是。
平時像是這種情況文頌遠幾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正所有人來到東獅戰團都必須經曆最為眼科的訓練,就算是關係戶也能給他磨練成一把最起碼合格的戰槍,上了戰場就一樣要為了自己活下去而拚命。
所以這些人中的絕大多數,不會在任務戰鬥中去拖後腿。
因為那樣死的隻會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