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雖然在暗中把陳飛揚當做弟弟的競爭者,同時卻關心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
她自認為跟陳飛揚就是這樣一種關係。
隻是他和弟弟是很弱小的兩隻螞蚱,而陳飛揚卻是很強大的一隻。
“唔……潛行,飛行,蛇牙,尾刺,毒殺嗎?”
陳飛揚看了一眼臣服於地下的蟬翼鬼蛇,立刻收到了對方神念傳來額各種特性。
這讓他立刻聯想到了自己的隱形毒蝶,兩者似乎隻有各自包含的真氣種類不同罷了。
於是他想到了如何在婆難羅的麵前露上一手。
“去,飛我我看一下。”
陳飛揚儘量用一種相對正常的語氣開口,因為處在這個孩子的身體裡,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和所有經驗都在,可是性格卻莫名的還是向著孩子的方向偏近了一些。
這讓他略顯無奈,可是卻意外的能回憶起小時候這幅身體的感覺。
於是他隻能將其當做萬毒煉心裡安排的特殊曆練。
蟬翼鬼蛇得到陳飛揚的吩咐,立刻展開雙翅,兩三米的翼展立刻占據了房間的一角,感覺要是飛起來可能會顯得這個百十來平的房間有點狹小。
可是在陳飛揚的命令下,蟬翼鬼蛇還是沒有猶豫的飛射向了空中。
身在一旁的女管家仿佛不經意的走到了宮小奴姐弟的身後,清冷的麵容上雖然沒有多餘的表情,看向陳飛揚的目光卻隱約閃過了一股在看自家孩子胡鬨時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