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天銳……,哦,不,張先生。誤會,全是誤會,剛才我說的話就是放屁,您彆當真啊……。”沈昆那表情要哭了。
“不好意思,我已經當真了。”張天銳麵無表情地朝虎山一偏頭:“送他上路。”
“不——!”沈昆慘叫。
“嘩啦嘩啦……。”
虎山猛衝上去,大手抓著狗鏈在沈昆脖子上一繞,然後用力一拉,沈昆瞬間臉部表情充血,雙眼凸出。
“啊……,啊……。”驚恐的慘叫聲響起,這是旁邊沈天永的慘叫,沈昆現在可沒能力叫了。
幾秒鐘的時間,手段殘忍,無惡不作的沈昆大少,就這麼被活生生地勒死在沈天永身邊。
看得沈天永瞳孔炸裂,心裡防線崩潰,癱在地上大小便失禁,一股臭烘烘的氣味彌漫開來,讓虎山等人直皺眉。
“砰!”
一聲響,沈昆倒下,倒在沈天永麵前。
“不……,不……,不啊……,嗚嗚。”沈天永崩潰大哭:“彆殺我,彆殺我啊,我什麼都沒做啊,嗚嗚……。”
“問你一個問題。”猶如死神般的冰冷聲音再次響起,張天銳冷冽的目光落在沈天永身上:“六年前,你沈家聯合方家害死我父親,從他手上騙走那件傳家之寶,使得你們兩家迅速崛起為頂級豪門,告訴我,那件傳家寶是什麼?現在在哪?”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嗚嗚哇……。”沈天永嚎啕大哭。
“可以送他上路了。”張天銳冰冷轉身。
“不,等等,我說。”沈天永大叫:“呼哧,呼哧……,我,我知道的也不多,這事隻有家主和我那侄女雨倩清楚。我隻知道,那件至寶被雨倩當做嫁妝帶去了南陵覃家。“
“嘩啦!”
張天銳豁然轉回身,目光淩厲。
這件事果然不簡單,沈家和方家的背後是南陵的豪門勢力。
難怪沈雨倩可以嫁到南陵五大家族之一的覃家,使得沈方兩家都抱上了覃家粗腿而一舉騰飛,原來如此。
這殺父的血海深仇,得去南陵報了。
當然,去南陵之前得把平州這邊的事處理乾淨。
“挖個坑埋了。”丟下這句話後,張天銳大步離去。
“不——,張天銳,該說的我都說了啊,饒了我吧,饒命啊,我從此一定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好人啊,嗚嗚……,我不想死啊……。”沈天永哭得稀裡嘩啦。
然,張天銳充耳不聞,挺拔的身影已消失在外麵的黑暗中。
……
外麵黑暗中,一輛警車旁。
戴上手銬準備被押上車的莫遠泰死死抓住楊衛民的手:“楊署……,讓我死個明白,張天銳到底是誰?”
楊衛民臉色一沉:“剛才在裡麵,你不是已經聽到了嗎?”
“不,我不相信啊。”莫遠泰瘋狂搖頭:“他不是六年前沈家的廢物女婿,一個贅二代嗎?怎麼突然變成了主帥,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真是個白癡。”楊衛民嫌棄鄙夷的表情狠狠瞪了莫遠泰一眼:“我楊衛民從天銳軍出來的,他是不是主帥,是不是西荒戰帥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你這個蠢貨,老子要被你害死。”說到這句,楊衛民立馬飆火。
這大半夜的,他在家裡摟著老婆睡大覺多舒服。
這特麼,莫遠泰這個蠢貨搞出這麼大的事。
幽影一個電話打過去,他被迫火燒屁股般鑽出溫柔鄉,連滾帶爬地火速趕來給莫遠泰擦屁股。
如果晚到一步,真傷了主帥的人,對他來說那就是天塌地陷的大事了啊。
這事換做誰都會冒火。
“來人,把莫遠泰帶下去關起來審查,沒有老子的命令,一輩子也彆想出來!”楊衛民火冒三丈的下達命令。
“是。”屬下們領命。
“等等。”莫遠泰大聲喝叫:“楊署,就算張天銳是主帥,但您彆忘了。沈家背後可是熊帥。”
“什麼狗屁熊帥,老子隻認天銳軍主帥,隻認西荒戰帥!拖下去!”楊衛民大吼。
“走!”屬下們二話不說,強行將莫遠泰押上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