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此時,跪著的顧峰也猛然站起來,雙眼瞪著張天銳,嘴角勾出一絲嘲諷的冷笑。
“你就是張天銳?嗬嗬……。”冷笑聲中帶著嘲諷,很是刺耳:“我了解過你,在平州的時候,著名的贅二代,嗬嗬……。”
一個贅二代,一個是南陵豪門大族的大少。
二者雲泥之彆,根本不是一個等次的人。
“你來了正好,咱們一次性把話說清楚。”顧峰走向張天銳,柳詩穎拉都拉不住:“奉勸你一句,彆禍害詩穎了,你是永遠給不了她幸福的,隻有我才能給她真正的幸福。”
張天銳沒有說話,就那麼盯著顧峰,讓他繼續說。
“怎麼,話都不敢說了?嗬嗬,真是一個廢物,幾句話就被本少說得怔住了。”顧峰更加得意,轉頭朝柳詩穎道:“詩穎,你也看到了,這個男人有多廢,你還留戀什麼呢?”
“好了,大家都彆說了。”柳詩穎不想事情越鬨越僵:“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什麼事明天再說,求你了,彆讓我難做!”
顧峰想了想,點了點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柳詩穎:“詩穎,看在你的麵子上,我聽你的。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來接你上班。”
百般嗬護地囑咐了柳詩穎幾句後,顧峰終於肯離去。
在和張天銳擦身而過時,他停下腳步,壓低聲音在張天銳耳旁嘲笑道:“一個廢物,你怎麼跟我鬥,遲早柳詩穎是我的。”
“是嗎?”張天銳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每天晚上,我都和詩穎住在一棟樓裡,我們還有孩子了。”
這句話,猶如一劍封喉,直接擊中要害。
顧峰臉色豁然綠了,雙眼充血,拳頭猛然攥緊。
六年前,柳詩穎本就是自己內定的女人,結果卻跑了成為張天銳的女人,還有了孩子。
六年後的今天,柳詩穎回來了,卻特麼依然被張天銳占著,這是綠透了的節奏。
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形象在柳詩穎麵前保持完美,他當場弄死張天銳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