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平州?
這些字眼,對張天銳來說太過敏感。
他盯著梅惜玉仔細看了幾眼,但卻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怎麼了?我,我臉上有花嗎?”梅惜玉發現張天銳盯著自己看,俏臉微紅,有些羞澀地問。
“哦,沒,沒什麼。”張天銳回過神來:“那個,我還有事要去辦,你不是想學我的針法嗎,我馬上可以教你。”
他的確有急事要去辦。
梅惜玉美麗的眼眸一亮,俏臉閃過驚喜之色。
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才能從張天銳那裡學到本事呢,不曾想這麼容易。
她在這一行混是清楚的,很多所謂的醫道高手都很藏私,輕易不外傳。
否則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中醫絕學失傳了。
“好好,太謝謝了。”梅惜玉激動得俏臉更紅了。
接下來,梅惜玉安排了實驗室,專心跟張天銳學針。
張天銳還真不藏私,把自己會的這套針法全部傾囊相授,一時間搞得梅惜玉都有些接受不了。
好在她不愧是聖陽子真傳大弟子,一番努力和指導後,勉強把基本針法記下了。
當然,深層次的針法可能要進一步學習才行,現在先把基本功打好。
這套針法太複雜了。
“這針法叫什麼?”梅惜玉震驚不已。
她見識過的針法不少,但這針法的複雜程度,讓她深深折服了。
哪怕是自己的老師聖陽子在,也難以一時學會啊。
她很好奇,張天銳一個年紀輕輕的大男人,當初是怎麼學會的。
“絕命七針。”張天銳說出一個讓人背脊發涼的名字。
“啊?”梅惜玉停止了學習的動作,睜大眼眸望著張天銳:“絕命?這,這不是救人的針法嗎?怎麼成了絕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