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山嘴角抽搐,敢說主帥是“垃圾玩意”,這得有多作死。
他想出言嗬斥,張天銳突然抬起頭,目光森冷。
虎山嚇得一哆嗦,也不敢說話了。
張天銳這一抬頭,年輕的麵孔讓薛永仲更不爽了。
“嗬,我還以為你是何方神聖,區區一個毛頭小兒,也敢在我薛四爺麵前擺譜,誰給你的底氣和膽量,來,告訴我,你是誰家的二代?”薛永仲認為張天銳是某個大佬的二代。
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年輕,看上去比他兒子薛彪還小。
張天銳眉頭微皺:“我聽說,你兒子已經跟你說了我的身份了。”
“是,他說你是西荒統帥,戰帥無雙的銳帥。”薛永仲冷笑:“可惜,這種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謊言,我薛某人豈會相信,那不是顯得我太弱智。”
張天銳眉頭檸起:“你親兒子的話,你都不信?”
“不聽話的熊孩子說謊話欺騙自己父母,又不是什麼稀罕事。”薛永仲冷冷地道。
張天銳頓了頓,這話貌似也有一定道理。
他目光瞥了一眼後麵的薛彪。
這兒子做得有點失敗,被當成熊孩子了。
薛彪不能說話,但表情可以有,一臉的哭相,可謂欲哭無淚。
“薛先生,你身為薛家重要人物,想必不是什麼孤陋寡聞的人。西荒主帥張天銳的事跡你應該有說耳聞,我就叫張天銳。”張天銳看在薛彪的麵上,還想挽救一下“薛永仲”。
“哈……!”薛永仲大笑:“你說你是張天銳就是了嗎,即便你叫張天銳又如何,這天下叫張天銳的人多了去,難道都是西荒統帥嗎?”
張天銳:“……。”
“薛某人常年待在南陵城,的確孤陋寡聞,但也知道銳帥一些事跡。”薛永仲繼續道:“銳帥乃國祚以來最年輕的統帥,可即便年輕,也有四十歲上下了吧,而你,毛都沒長全的小子,竟敢冒充銳帥,你好大狗膽!”
眾人:“……。”
“來人!”突然,薛永仲一聲大吼。
“嗖嗖。”
兩道人影驟然電射而出,冷冷地站在了薛永仲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