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那張圖叫什麼？”張天銳聲音再冷一分。
方琴想了好一會，才惶恐地道：“他們沒告訴我叫什麼，隻是讓我從張青山那裡要一張圖，不過我曾經偷聽老爺子們說過，叫什麼江山圖，我記不太清了。”
“江山社稷圖？”張天銳豁然道。
方琴猛地一怔，腦子一閃，想起來了：“對，對，就是江山社稷圖，我聽他們說過。”
“很好。”張天銳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確定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父親手上有江山社稷圖的？我父親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方琴不說話了，隻是表情更加惶恐，臉上爬滿汗珠。
“既然不說，送她上路！”張天銳站起來，聲音冰冷刺骨。
“不，等等。”方琴驚恐嘶喊：“我，我說……，但你要保證，不能告訴他人是我說的。”
“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可懂。”張天銳已經轉身：“殺了。”
“是！”有人正要動手。
“我說。”方琴驚恐大叫：“白家，內廷都要忌憚幾分的可怕存在，你是白家的人，江山社稷圖來自白家。”
張天銳猛然怔住。
之前，在平州覆滅方家的時候。
方家家主方堂俊請來了一位叫白晶的高手坐鎮。
白晶在臨死前，就說出張天銳是白家人，張青山隻是白家的一個下屬。
但張天銳根本不信。
現在方琴再次說起，自己還能不信嗎？
這一刻，張天銳腦子受到了很大衝擊，有些混亂。
“張青山是白家的一個下屬而已，是他帶著你和江山社稷圖逃離白家，來到平州市。”方琴繼續道，反正已經說了，她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什麼了：“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方家和沈家的家主知道了這個秘密，於是，就有了後麵我們的計劃。”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不用我多說。當然，我們也隻是被利用的棋子而已，真正的主謀是覃家，還有那個叫熊鎮威的人啊。真的跟我們沒關係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