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嗎,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你也有那個臉。”
“清田大郎,我是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堂堂川稻會的會長,竟然敢做不敢當,我他麼鄙視你。”
久泉正郎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清田大郎鼻子就是一通大罵。
還以為清田大郎會選擇讓步,把唐重給交出來,沒想到都現在了還想欲蓋彌彰,死活都不肯承認。
一想到自己躺在醫院鮮血淋漓渾身傷痕的女兒,久泉正郎恨不得將清田大郎千刀萬剮。
見久泉正郎這麼生氣,而且還罵得那麼難聽,清田大郎心裡也是窩火,但知道不能繼續這麼鬥下去了,必須得把事情說清楚才行。
不然讓久泉正郎繼續蒙在鼓裡,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久泉先生,林子小姐被人欺負我感到很遺憾,但真的和我們川稻會沒有半點關係。”
“我們川稻會真的沒有那個叫什麼唐重的人。”
“如果有的話,我早就把他交出來讓你處置了,久泉先生,你就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我就奇怪是誰給你說那個叫什麼唐重的大夏國人在我們川稻會的?”清田大郎耐心問道。
一開始清田大郎也以為久泉正郎是故意找事,借著找一個他們川稻會根本就沒有的人和他們開戰。
但知道久泉正郎的女兒久泉林子被人打成重傷住院後,清田大郎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一定有人暗中陷害。
“你什麼意思?”
久泉正郎聽後一臉不爽,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的唐重。
因為消息就是旁邊這個年輕人告訴他的,而且他和唐重也有深仇大恨,還特地花了大價錢請人來幫他一起對付川稻會把唐重找出來。
也就是說,唐重不可能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