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川不知道。
在他睡覺的檔口,整個鼎盛集團陷入忙碌中。
按照陳霸天的指令,所有鼎盛成員動蕩,全城搜捕陳頂天。
不論是街頭。
還是夜店。
亦或者KTV娛樂場所。
數之不儘的鼎盛成員浮現,隻為尋找陳頂天的下落。
陳霸天氣炸了。
他手下的心腹狂龍跟陳頂天有聯係。
這無異於背叛的行為讓他心情萬分煩躁!
這就算了。
現在死了也不安生,把這屎盆子扣他頭上,直接讓軍部給盯上。
任誰誰受得了。
他發誓,等抓到陳頂天,一定要將對方千刀萬剮。
足足搜捕了四個小時,最終在淩晨三點左右的時候,陳頂天落網。
彼時。
陳頂天已經做好準備,偷渡域外。
直接被暴怒的陳霸天攔截,帶回陳家彆墅。
彆墅裡。
陳頂天一臉低迷,神情複雜道:“老二,這件事情是我考慮欠周,我跟你道歉。”
狂龍死了。
他難逃其咎。
重點是他死就死了,居然還惹上了軍部?
這就讓陳頂天難以接受了。
他甚至提前聽到風聲,說軍部要將這件事情一查到底,頓時他就嚇尿了。
果斷買機票飛域外,但為了不暴露身份,他選擇偷渡。
但沒成想軍部是躲過了,卻沒能躲過陳霸天的搜尋。
“陳頂天,你他媽告訴我,兄弟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搞我?”
“搞你?”
陳頂天一頭霧水。
“這件事情跟你沒一點關係,就算對方要抓也是抓我,與你何乾?”
“狂龍是老子的人。”
陳霸天咬牙,一字一頓道:“他出了事,彆人第一時間就查到我頭上。”
“沒算計我,你覺得你這話有幾分可信度。”
陳頂天擺擺手,百口莫辯道:“可我真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要跑。”
“廢話,惹了軍區不跑等喝茶麼?”
“……”
“我聽到消息,殺狂龍的是軍區,而且是鎮北軍團!”
頓了頓,陳霸天語氣冰冷,一字一頓道:“對方需要一個交代,若你給不出來,整個鼎盛集團都要陪葬,你知道麼?”
鎮北!
聽到這個詞,陳頂天嚇的直哆嗦。
他喃喃道:“都怪狂龍命賤,我明明隻是想讓他幫我殺一個人而已,怎麼會搞出這麼多幺蛾子,現在好了,事情黃了,你我都跑不了的。”
想到這裡,陳頂天就覺得憋屈。
“殺人?”
“的確,殺一個人。”
“誰?”
“寧北川!”
“寧北川?”
陳霸天眯眼,總覺的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他就是殺掉歪嘴疤的那個刺頭。”陳頂天惡狠狠說道。
什麼?
這下陳霸天不淡定了。
歪嘴疤的事情一直是他心頭的結。
當初讓狂刀帶了那麼多兄弟過去,最後都折在裡麵,當真是他有史以來最恥辱的一役。
不可饒恕!
這個時候陳頂天適時道:“我早打聽過了,那天晚上之所以軍部出動是因為有一位軍方高層受了嚴重的傷勢需要救命,這才會有全城封鎖的事件發生,而狂龍之所以會死,我估計也是因為狂龍擋了彆人的路,而且他身上有槍,就被列為危險分子。”
原來如此!
眾人義憤填膺,氣的牙癢癢,頃刻間煞氣衝天。
這話陳頂天說謊了。
當時他跟狂龍通著電話,自然知道另一邊發生了什麼。
但他不敢說。
說出來陳霸天非得弄死他不可……
彼時。
陳霸天的二把手狂飆上前道:“已經派人查過了,鎮北軍團依舊鎮壓在北漠蒼地之中,不可能出現在這小小的涼城。”
所以……
這一切都是他陳浩天安排好的局?
陳霸天覺得被人赤裸裸的按在地上摩擦,侮辱。
心底早已掀起了巨浪。
但他不傻。
不可能因為這莫須有的事情就失去了思考。
“不論如何,此人在軍區還是具有一定影響力的,不然我那些兄弟們也不會被遣送的遣送,回家的回家,這樣,我去請九爺出山,有他老人家坐鎮,這涼城軍區,誰敢造次?”
陳霸天說道。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