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無信麼?”
“受教了。”
寧北川笑了笑,很是鄙夷。
“你……”
薑洛頓了頓。
她可不像某些無恥的混蛋!
她說到做到!
故而,薑洛一臉羞恥,幾乎用蚊子咬的聲音說道:“爸……爸爸。”
說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很羞恥。
“希望我們沒有再見的機會。”
寧北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全身而退。
砰!
薑洛猛的閉上房門,氣的牙癢癢,她就沒見過這種無恥的混蛋!
關上門。
薑洛心底緊繃著的弦總算落下。
她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褪去身上的浴袍。
光潔如玉的肌膚上,瞬間浮現一道猙獰的傷口,淌著血,在齊腰的部位。
也多虧寧北川還要點臉。
沒往上摸索,否則她今晚怕是要載在這小子手裡了。
想到這裡,薑洛實在氣不過。
她有些惱火,這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嘶!”
“該死的混蛋,這件事情沒完!”
她來到浴室打開換氣扇,蒸騰的雲霧瞬間被吸收殆儘。
地麵上淌著星星點點血跡,角落裡,一圈一圈的繃帶堆積在牆角,被灑落的水流不斷衝刷著。
……
夜。
車隊很快離開倉山區。
吳來請寧北川前往軍區一敘。
種種跡象表明,神醫從十八層的樓道裡出逃。
嘯天帶人前往各大樓層追擊堵截。
寧北川去了軍區,跟吳來徹夜長談。
早年,他們在戰場有有過交集,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兄弟見麵,自然少不了酒。
這一夜直到黎明,寧北川都在推杯換盞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