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敵人,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說話間,寧北川伸手一把捏起薑洛的脖子,死死的摁在牆上。
“唔……”
冰冷的牆體,肅殺的氣息,薑洛整個脊背都在發涼。
她掙紮著,卻是無力。
男女之間力氣懸殊,況且她又餓了三天,怎麼能擋的住?
“你……”
這一刻,薑洛屈辱萬分。
眼睜睜的看著寧北川撩起她的外衣,接著是裡衣,她驚魂未定,寧北川已經把裹著傷口的紗布扯了下來。
瞬間。
鮮血密布,滾滾流淌。
嘶!
薑洛倒吸一口涼氣。
疼!
太疼了!
這傷口撕裂,宛如撕心裂肺,難以啟齒。
她整個人都在戰栗,顫抖。
“不愧是神醫,才短短幾天光陰,連一絲傷疤都沒有。”
寧北川一手撐著她,一手摸摸下巴,感慨不已。
“混蛋。”
薑洛頓時氣炸了。
她手舞足蹈,使儘渾身解數就往寧北川身上招呼。
可對方稍微後退一步,她就如同猴子一般,無論怎麼做,都無法觸及寧北川半分。
寧北川手臂微微用力。
刹那間。
薑洛的麵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了一條條血管,臉色脹的通紅。
死亡的氣息,從未有一刻距他如此之近。
她如同溺水的亡者一般,久久找不到歸宿,難以平息。
眼底夾雜著重重恐懼,種種負麵情緒險些侵蝕薑洛的心。
半晌。
寧北川微微鬆手。
薑洛如臨大赦!
她捂著嘴巴不斷咳嗽,劇烈喘息起來。
這十幾秒的經曆,如臨世界末日。
“你是受虐狂麼?”
寧北川突然問道。
“你才是受虐狂,你全家都是受虐狂!”
薑洛眼睛紅了,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
她正想發作間,寧北川卻是突然鬆手,如同甩死狗一般將她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