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北川有些無語。
看著嘉麗斯的目光閃過一絲無奈。
他擺擺道：“這是你自己的決議，我可沒這麼說過。”
事實上，就是這樣嘉麗斯這樣的決定，才將他推上風口浪尖的。
現在不論是維納斯還是阿伊莎，都是嘉麗斯吸引來的。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關於我向全世界效忠你這件事情，你同意了？”
嘉麗斯有些小緊張。
但笑的卻是很燦爛。
經過寧北川這樣的反應過後，她反倒是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寧北川有些無語。
他心道你都向全世界公開宣告了，他還能如何？
他翻了翻白眼，正色道:“說真的，若不是因為你母親的恩惠，我還真懶的管這閒事。”
“所以說……這與我本身毫無關聯麼？”
嘉麗斯有些心塞，很失落。
“不能這樣說，幫助你的前提是我欣賞你這個人，而非洛寧夫人這樣的主觀因素。”
寧北川解釋道。
洛寧便是嘉麗斯的生母，上一任帝國女皇，伊麗莎白六世！
“你不討厭我？”
嘉麗斯再次問道。
這一刻，她的形象不再是帝國女皇，更不是置身於寧北川掌控之下的劍。
而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有說過討厭你麼？”
寧北川哭笑不得。
“那就是喜歡我了。”
嘉麗斯笑道。
“……”
麵對嘉麗斯的挑逗與攻勢，寧北川節節敗退，很是拘謹。
這讓嘉麗斯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他越是這樣，嘉麗斯越想逗逗他。
其實仔細想來，這樣的相處模式挺好的，比之前那種肅然的氣氛更和諧一些。
而她也樂於接受。
兩人閉口不談之前調教的種種話題。
在最後的交鋒中，嘉麗斯甚至隱隱占據上風，不斷以姐姐自稱。
寧北川沒反駁，卻也沒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