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一樣了呢，在我看來，你未變，我也未變，我們沒必要鬨到現在這種程度……”
寧北川試圖解釋。
但，無用。
這解釋很蒼白，也很無力。
此刻，風若言心裡很難受，畢竟是她親自打碎他的一切幻想，這本質上就是她的錯！
可事情一定要解決的。
不然，以後隻會更亂。
頓了頓，她深吸一口氣，語氣肅然道：“寧北川，你還不懂麼？”
“我們，已經回不到以前了，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這已經是事實了，所以，你沒不要再強求，這不現實。”
這話無異於將寧北川的所有後路斬斷。
他有些恍惚道：“真的，再無可挽回麼？”
“絕無可能！”
風若言態度強硬，事到如今，她不能心軟！
聽到這話，寧北川徹底沉默了。
半晌。
見寧北川不語，風若言輕歎一聲，道：“我知道這對你而言很殘忍，對我而言也同樣如此，但，就算再怎麼血淋淋，這是原則問題，我絕不會退縮，我也希望你可以清醒一點。”
這話聲音倒是沒那麼淩厲了，但態度依舊堅決。
寧北川依舊不答。
他無話可說。
之所以沉默，則是想再好好多看看她，就這麼簡單。
就算，他明知今日之後就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了，可此時此刻，他還未應答，不是麼？
隻要他還沒同意這個提議。
她在他眼裡，依舊還是個女人。
這一刻，寧北川深深的注視著她，目光很平靜，甚至有些許淒涼！
不久。
似乎見寧北川難以下定決心。
風若言緩緩回頭，目光炯炯的落在他身上。
準確而言，是他的眼睛。
此刻的寧北川，目光中有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對風若言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