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提議道。
“這個嘛……”
寧北川想了想,最後將目光落在法拉利駕駛室裡的女人,接著語氣真誠且炙熱道:“時機未到,但我答應你,會有這麼一天的。”
查爾斯也看向了風若言,一臉羨慕道:“是因為她麼?”
他深知。
以他查爾斯的麵子。
斷然不可能能讓教父重新出山的。
“算是吧。”
寧北川笑了笑,很自豪。
“從她眼裡,我看到了所有車手最初的純粹與熱愛!”
查爾斯感歎道。
“這份純粹與熱愛,會一直存在的。”
寧北川語氣淡然,仿佛在說彆人家的事。
但目光,卻是堅定無比。
“所以您才沒有拒絕我對言小姐的邀請?”
查爾斯問道。
“既然注定要走上這條路,我沒法阻止,也沒法一直盯著她,或許,讓她加入你的車隊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你……我信得過,而你的車隊,也號稱世界第一,於情於理,我都該將她放在你這裡,這樣才能放心。”
寧北川回答道。
言聞,查爾斯立刻道:“感謝教父的信任,查爾斯定當幸不辱命,一路將言小姐護送到她想要到達的高度!”
“不。”
寧北川卻是搖搖頭,道:“路還得靠她自己走,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隻要保住她的性命即可,既然要走這條不歸路,某些黑暗,她也該經曆的。”
“寧先生,您真的忍心?”
查爾斯見狀,一臉意外道。
“我雖不忍,但若是溺愛過度,才是真的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