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言聞,寧北川笑了。
他嗤之以鼻,不屑道:“你以為,你很高尚麼?”
“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拜我所賜?”
“還是那句話,不作就不會死,當你對嘯月,下手的那一瞬,就注定了陸家的凋零,可寧某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厚顏無恥,大逆不道,把這一切因果都推到寧某頭上,實在是,高看你了……”
“放肆!”
“若非你,若不是你……”
陸豐臣咬牙切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晌。
他鬨羞成怒道:“不論如此,今晚,乃至以後的每一個日日夜夜,整個大夏都將會被病痛所折磨,而你,便是整個大夏的罪人,罪人呐,哈哈哈!”
陸豐臣笑了,幾乎癲狂。
寧北川皺眉,闔眸道:“看看如今的你,豬狗不如,也配做人?”
“隻要能拖著你一起去死就好了,我不在意的。”
陸豐臣冷笑道。
聽到這話,寧北川沉默了。
似乎已經放棄了與他爭論的打算。
這算不算放棄了?
想到這裡,陸豐臣就激動的不行!
堂堂鎮北。
號令萬國的存在,想不到也會被他所逼迫至此,當真是——甘暢淋漓!
“哦。”
“既然我都要死了,那你不妨告訴我,究竟是誰對你授意,讓你對嘯月下手的?”
寧北川神情淡漠,問道。
“嗬。”
聽到這話,陸豐臣直接就笑了。
他道:“早聞鎮北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想知道,你不會自己去查麼?!”
“查不到。”
寧北川果斷說道。
“哈哈。”
陸豐臣笑了。
鄙夷萬分,他道:“真是可笑,這世間也有你鎮北辦不到的事?!”
“真是可惜。”
“不過,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告訴你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