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川一拳砸碎儲物櫃,從中把手機掏出來,萬幸,兩個多月,還有餘電!
寧北川立刻打給了嘯天。
“大哥,你人哪去了?”
“兩個多月一聲不吭,大家都快找你找瘋了!”
嘯天激動的聲音響起。
“彆廢話,派一架直升機來君城。”
寧北川說道。
“好。”
嘯天點頭,興奮的不得了。
研究所裡。
掛斷電話,雖然寧北川很想一走了之。
但看了一臉臉色慘白的薑洛,最後還是歎息一聲,打了120。
半小時後。
薑洛被送進了急救室。
又是許久,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衝了出來:“誰是病人家屬?!”
“我。”
寧北川站了出來。
“這是宮寒加大出血啊!”
“你們這些小年輕真會玩,要是一個不小心,以後連孩子都彆想要了!”
中年醫生嚴厲指責道。
啥?
寧北川當時就被驚到了。
她是有多恨他,帶病工作了兩個星期?!
“瞪什麼瞪,還不去繳費去,萬幸送來的及時,否則人都不一定救得過來。”
中年醫生撇撇嘴,但是看向寧北川的目光卻是略有深意。
“額。”
“醫生,謝謝你,還請您一定儘力。”
寧北川說道。
“好。”
中年醫生點點頭,立刻就衝進了第一線。
寧北川去繳費了。
交完費,寧北川就坐在手術室外麵靜候。
這個時候,他才將這兩個半月的種種梳理一邊。
比如,薑洛是什麼時候出現宮寒的?
最終,他定位到了他暴走的那天晚上,當時他一心憤怒,連金屬牆都能砸出大坑來,下手自然是沒輕沒重,也許就是那天晚上開始她落下了病根,可之後她卻裝作沒事人一般,折磨了他兩個星期。
這種意誌,連寧北川都要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