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開玩笑。
而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劇烈。
很親切。
仿佛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距離感。
這也就是黑桃教父可以跟她聊這麼久的原因麼?!!
“……”
聽到風若言的話,寧北川楞了楞,接著滿臉黑線道:“小鬼頭?”
“嗯。”
“一個……讓人無法拒接的小鬼頭。”
風若言歎息,顯然是有些黯然神傷的。
她離開了三年多。
三年足矣物是人非了。
她又奔波在賽場上,根本沒有時間去關注國內的情況。
說真的,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倒是有趣。”
“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
見她這種神態,寧北川笑了笑,接著開口。
“唉?”
聽到眼前這位“教父”的話,風若言愣住了。
接著臉色一紅,連忙起身擺擺手道:“不不不,教父,您誤會了,我對您的情感那是敬重與崇拜,絕沒有彆的意思!”
風若言可不想讓“教父”誤會。
“是嗎?”
寧北川笑了笑,接著舉起酒杯,搖晃搖晃,道:“可惜了,本以為佳人有意,想不到,卻是鏡花水月,一場空罷了。”
“教父是大夏人麼?”
風若言問。
“為什麼這麼說?”
“鏡花水月這種意境,外國人說不出來的。”
風若言道。
嗤!
寧北川笑了笑,接著道:“是也好,不是也罷,這些都不重要。”
“也是。”
風若言想。
接著她道:“教父,有個不情之請,可以看看你麵具之後的樣子麼?拜脫了。”
風若言雙手合十。
“不可。”
寧北川拒絕。
“說說你口中的那位吧。”
“是什麼,讓你如此念念不忘?!”
寧北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