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嚴重一點,趙山河就是沒有將八爺放在眼裡,他在打八爺的臉。
而這樣,八爺竟然沒有什麼表示,他有些不能理解。
“嗬嗬,八爺他不管事的。”葉管家笑嗬嗬地說了這麼一句。
薛海知道葉管家不會跟自己多說什麼的,隻好點了點頭。
出了大門,眾人朝著葉管家拱手,“多謝葉管家,我們先走了。”
目送他們離去,葉管家輕輕一笑,才轉身回去。
他一直來到莊園深處的一處涼亭中。
雖然是夜晚,但這裡卻燈火通明。
一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護衛,或明或暗守衛著這座莊園的安全。
這些人,竟然都是準宗師級彆的強者。
其保衛強度,就算是宗師強者來了,也討不了好。
涼亭中,有兩人。
一個穿著中山裝,豎著倒背頭的老者,精氣神極好,紅光滿麵的。
他正在專心致誌地下棋。
奇特的是,他的對麵,並沒有坐人,也就是說,他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旁邊倒是站著一個中年人,穿著布衣布鞋,留著長發,用一根帶子簡單束起,臉色平靜,古井無波。
“八爺,他們已經走了!”
葉管家來到那處涼亭中,朝著那老者恭敬彎了彎腰。
正在下棋的這個老者,就是省城的地下霸主,八爺。
他沒有說話,正看著麵前的棋盤,似乎在思考,手中拿著的棋子,久久沒有落下。
好一會兒,他才歎了口氣,“這盤棋,不好下啊!”
對麵的那個中年人這是開口,“我已經查過了,東海的趙山河,背後的確有北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