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現在可以證明了?”
李東看向唐立仁的孫子跟女徒弟,淡淡問道。
所謂的顫針,對他來說,隻是最基本的入門技巧罷了。
“不可思議,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馬會長搖著頭,口中喃喃,
“你才二十幾歲,這般年紀哪怕在娘胎裡開始學醫,也難以有這樣高明的醫術啊,太不可思議了。”
唐立仁的孫子跟女徒弟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懵了。
身為唐立仁的孫子跟徒弟,平日裡他們就覺得自己高同齡人一等,有種優越感。
但是,現在遇到了李東,看到對方展現出來的針灸手法,他們終於明白,自己跟對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彆說是他們,連唐立仁老先生都掌控不了的手法,卻掌控在對方的手中。
這種差距,便被無形放大了無數倍。
李東展現出來的手段,是在場所有醫生都想要追求的東西。
“不,不可能,你這麼年輕,怎麼會顫針這種手法?”
那個王醫生,他搖著頭,一臉不敢相信。
“不,這不是顫針。”
這時,唐立仁突然說話了,聲音無比嚴肅。
這一句話,立刻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孫子跟女徒弟,更是暗中鬆了口氣,一下子感覺壓力小了很多。
那個王醫生,更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就說不可能,原來是假的,他這個年輕,怎麼可能會顫針?”
“小子,你就算騙子,也要擦亮眼睛,跑到中醫館這裡來行騙了?”
“對,這的確不是顫針。”
馬會長死死盯著那根銀針,深深吸了口氣,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