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獨孤展厲聲喝道,
“你以為個人武力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不管如何,崔際清都已經重返軍中掌權,你也是軍人,難道就可以隨意打傷他?”
“這是重罪,你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不然的話,何以服眾?”
“這話我讚同。”
一個北方軍區將領站了起來,冷冷看著李東,
“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且不說崔際清的過往,單單是你在明知道他身份的前提下,還把他打傷這一點,就已經違反了軍紀。”
“所以,你必須要接受軍法的製裁。”
李東朝著這人看了過去,微微一笑,“你又是何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覃健書。”
這個將領是一個老者,赫然就是覃健書。
當初因為楊度那件事情,他一度被雙規,但在崔際清的運作下,又被放了出來。
此時見到李東,可以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當然不願意放過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了。
看到這人,李東心中更加滿意了。
他準備的這個局,該來的人,都來了。
這一次,就將這些家夥一次性解決了吧。
李東曬然一笑,“是嗎?要說到違反軍紀,我看崔際清先違反的吧?”
“嗯?此話怎講?”韓啟文問道。
“他公然約戰陳小刀於龍山湖上,據我所知,這是軍法所不容的吧?”李東淡淡道。
“你這話我不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