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習慣性地看了李縱一眼,發現他已經醒了,眼睛睜開,眼神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縱兒,你醒了?”獨孤萱溫聲問道。
李縱不應,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等待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李縱的回答,又接著問道,
“餓了嗎?想吃點兒什麼?”
李縱仍然不答,狀若活屍。
獨孤萱又歎了口氣,
“我已經讓醫生來為你看過了,國外那邊的醫術,還是很先進的,這兩天,我就安排送你去國外治療,醫生說了,你的手和腳都沒事兒,是可以治好的。”
“你求他了?”李縱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
獨孤萱一下子沒有明白李縱在問些什麼。
“你去求他了?”
李縱又問道。
“求誰?”
“那個小野種。”
獨孤萱沉默了下來。
“你去求他了?”
李縱再次問道。
他的聲音不帶有情緒,更沒有任何感情。
“是。”
獨孤萱承認了,點了點頭,
“他的醫術非常高明,中醫協會的馬會長說過,隻有他才能治好你。”
“他拒絕了吧?”
李縱問道。
獨孤萱再次沉默。
“你為什麼去求他?”
李縱突然間提高了音量,嘶聲吼道。
外麵兩名正在打瞌睡的傭人被這聲音給驚醒,小跑著進來,問道,
“怎麼了?怎麼了?”
獨孤萱擺了擺手,
“沒事,你們出去吧。”
兩個傭人看了床上的李縱一眼,看到他扭曲的表情殺人般的眼神,對視一眼後,立即返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