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了。”
李東點了點頭,
“為了挽回傳統醫學大會的名譽,為了挽回我們華夏代表團的名譽,也為了挽回您的決定,有件事想要請雷諾主席幫忙。”
“什麼事?”雷諾皺眉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好像麵前的這個年輕團長一點兒也不著急。
難道說,他已經找到了解決辦法嗎?
“什麼事?”雷諾問道。
直覺告訴他,自己不應該問出這個問題。
他不喜歡和這個初次見麵,就給他不好印象的年輕人打交道。
因為,他沒有其它華夏官員麵對自己時的惶恐和奉承。
而是以一種平等的姿態和地位在和自己打交道。
他也不喜歡李東的笑容。
這種笑容,給人一種一切儘在掌握的感覺。
這種穩重感,在年輕人身上應該是優點。
在一個自己不待見的年輕人身上表現出來,那就是缺點了。
但是,他仍然這麼問了。
因為對方是代表華夏國出訪的代表團團長。
自己可以不在乎他的態度,但是需要重視那個日益強大的國家的態度。
“我們想給錢副團長做一個手術。”李東沉聲道。
“做手術?”
聽了李東的話,雷諾的大腦立即高速運轉了起來,
“做什麼手術?”
“治療手術。”
李東沉聲道,“錢副團長一直昏迷不醒,這對傳統醫學大會的名譽影響很壞,對我們代表團的形象也非常的不好……我們想儘快把他治療康複。”
“這是你們的權利和自由,我無權乾涉。”雷諾沉聲道。
能夠來參加這個大會的大多數是醫生,而且本身也具備行醫資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