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這一點,彆說幫李東拿一下行禮了,就算去幫李東鋪床疊被,他都心甘情願。
“這一次你很好地解決了錢宏的事情,挽回了中醫的榮譽跟國家形象,還解決了中醫藥不被歐洲驅逐,就這兩件事,你這個代表團團長立下的功勞,就是頭功。”
梁策安笑著道。
這一點,梁策安真的感到很滿意。
他再次堅信自己選擇李東來當中醫的領頭人這一點是對的。
畢竟,這一次李東就將任務完成得很好不是?
經過這一次的任務圓滿完成,之後他再讓李東當代表團的團長,相信那些跟自己作對的人,絕對會自覺地閉上自己的嘴巴了。
“部長您千萬彆這麼說,我這哪算什麼功勞啊,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李東笑著道,
“這都是所有代表團成員一起努力的結果。”
他可不想居功。
梁策安無奈地看著李東,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偶爾太過謙虛了。
“有句話,我說過很多次了。”
梁策安沉聲道,
“現在,我還是要對你再說一遍,你所做的一切,國家都會記住的,後人也會記住的。”
如果李東愛權,他給他權。
如果李東要錢,他也能給他錢。
但是李東什麼都不要,梁策安就隻有歉意和敬重了!
……
與此同時。
西方,一座森然的城堡裡。
空曠的房間當中,並排了兩張長長的桌子。
桌麵上,用白色的布包裹了起來,每一張桌子上麵,都躺著一個人。
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