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為我現在再和你開玩笑？還是你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玩笑？”
“我可不敢！”
白一山搖搖頭，一副氣死你不償命的樣子。
“國尉大人千萬不要亂說，我隻是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和您沒有辦法相提並論，我看國尉大人此次這一出該不是因為之前下官沒有好好接待您得緣故嗎？”
“哈哈！”
“……”
現場之人，儘皆沉默。
深吸口氣，趙飛揚調整了一下情緒，他知道這貨肯定是期盼著自己儘早把他給殺了，這樣一來他就不用遭罪了，但這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白一山，你和我鬥了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脾氣？”
“我這個人向來是不受人威脅，也不會被人激將的。”
“我知道你現在隻求速死，但是你想錯了。”
“我不會這麼快殺了你。”
“水有源樹有根，我今天既把你弄到這來就會把所有的證據都給你看一看。”
證據？
白一山心頭一動，他可不記得自己還留下過什麼證據給彆人，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正在他有心裡回思事情經過的時候，一張可怕的臉出現了！
“你！”
“你！”
白一山差點瘋了，因為他看到了被摧殘過後的柯一菊。
趙飛揚笑了：“這麼看來你是認識他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我，我不知道！”白一山咬定牙關：“我是被他這樣子嚇到的！”
“這麼嚇人的怪物，不知道大人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就他這幅容顏，隻怕是能把鬼給嚇死了！”
這話說的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趙飛揚微微點頭，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嘴角上還有那麼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真的不認識他？”
“真的！”
白一山說著眼睛一轉：“就算是之前認識，現在變成這幅模樣，隻怕也認不出來了吧？”
“不然還是請國尉大人將他恢複成原來的樣子，然後下官再來辨認如何？”
他這就是在找事，現場誰聽不出來？
尤其是羅通，現在要不是壓著火，還有上堂之前趙飛揚和他談了那麼久，隻怕是白一山現在早就成了一坨爛肉，一坨被他活活攪碎的爛肉。
摧殘人家身心不算，還要惡語相向，撒潑打滾般的抵賴……
讓這種人在朝為官員，百姓還有好？
白一山依舊是那副樣子，可他卻沒有想到趙飛揚竟然笑了。
“嗬嗬，不必了，現在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