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還是您明察秋毫。”
“要不然,我和黃良,說不定已經被人誣陷成功了呢!”
“哎,這有些人呐,心腸歹毒的,真是難以想象啊!”
許冬雪笑嘻嘻地道,同時得意地瞥了許半夏一眼。
許半夏氣壞了,直接跟父母爭吵起來。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林漠突然開口:“爸媽,你們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是前天晚上來咱家的那些人拿走的?”
聽到這話,許半夏眼睛一亮,立馬道:“對啊,媽,前天晚上家裡那麼多人。”
“他們每個房間都去了,還到處鬨騰,說不定真的是他們拿走了啊!”
許冬雪立馬怒道:“許半夏,你什麼意思?”
“那些都是我的朋友,都是以後咱家藥店的客戶,你是懷疑我的朋友偷東西了?”
“你有什麼證據,能說是他們拿的?”
方慧也皺眉:“半夏,這話在家裡說說可以,出去不許亂說。”
“雪兒和黃良既然能把這些人帶到家,那都是信得過的朋友。”
“你這樣說話,會讓人寒心,明白不?”
“遇上脾氣暴躁的,說不定還會告你誹謗。”
許半夏都無語了:“媽,那你讓我怎麼說?”
“你們一上來就懷疑林漠。”
“雪兒的朋友,你們信得過,為什麼就信不過林漠?”
方慧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但是,那表情很明顯,就是不信任林漠。
許冬雪冷笑:“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誰會信得過他啊?”
“你隨便找個人問問,看他們是相信我這些上流社會的朋友,還是相信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啊?”
許半夏氣壞了,許冬雪如此侮辱林漠,讓她實在忍不了。
林漠無奈歎了口氣,輕聲道:“算了,半夏,沒必要爭論這些沒意義的事情。”
“爸媽,我的意思是,乾脆就把這個拿走手表的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