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菲特說著便起身告辭了。
“這麼著急,再坐一會吧,最起碼也要等到酒醒之後吧!”
麵對他的挽留,科菲特立即擺手拒絕:“不能多呆了。”
“時間久了,有人要不放心了,我們兩人身份太敏感了。”
說完科菲特抬手指了指,所說之人不言而喻。
如此紮特萬流這才沒有再做糾結。
“紮特大人留步,不用送了,我的司機已經來了。”
說完科菲特便在兩位下人的攙扶下,腳下一邊打擺,一邊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城堡。
那模樣哪還有剛剛清醒的蹤跡,此時的他完全就是一個喝得不省人事的醉鬼。
“老狐狸啊!”
紮特萬流看著財務總長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苦笑搖頭。
一個爛醉之人最起碼能讓別人放下警惕。
對於這一點,紮特萬流也是自愧不如,武將出身的他對於人情世故明顯缺少了很多。
另一邊,科菲特上車之後,瞬間又恢複了清醒的狀態,甚至連原本臉上的醉意都消散一空。
副駕駛的助理扭過頭說道:“總長大人,剛剛大王子,三王子,六王子打電話過來,想邀請過去做客。”
科菲特搖了搖頭:“一群小屁孩,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就說我在紮特大人這邊喝得爛醉,全部推了吧!”
“另外,回去之後對外就說我喝傷了身體,下不了床了,謝絕一切邀請。”
助理認真地點了點頭,將這一則重要事項詳細地記錄在了本子上。
後座科菲特打開了窗戶,兩旁的風景飛速的朝著身後掠去。
在紮特萬流看來,他隻是為了給自己找個盟友,多條後路。
實際上他還想借此徹底推開,那些王子們的邀請。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會讓人記恨的。
到時候總有一人上位,而那個時候可能就要秋後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