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想許半夏的演技,若真是裝的,林漠和藥先生估計一眼就能看出來。
昨天林漠甚至提出了不行開個顱看看。
頓時讓許半夏嚇了一跳,就差站起身來打死林漠了。
“你小子還真會享受啊。”
藥先生此時拽著一把同樣款式的躺椅走了出來,躺在上麵搖搖晃晃了起來。
“半夏那小丫頭的傷勢你了解得怎麼樣了?”
林漠曬著太陽,無奈地回答道。
“他對我的信任感不高,總不能真的打暈然後開瓢?”
“為今之計,我打算下午就帶她返回潘陽市,也休息一段時間,順便幫他回複恢複記憶。”
藥先生點了點頭,對於這種失憶病人來講,平日裡的生活反而最能喚醒她原本的記憶。
“這次鬨得這麼大,你們那邊就沒說你什麼?”
林漠搖了搖頭,他知道藥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場戰爭是這麼多年以來最為慘烈的一次,足足傷亡了二三十萬生命,整個境外之地的土地哪怕經過翻新,現在也還是淡紅色的。
最讓國際上膽戰心驚的,就是林漠沒有帶著蘭陵鬼麵,僅僅手持了一把太阿在戰場中肆意縱橫的場景。
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華夏會出現這麼牛逼得一個狠人,已經可以稱得上萬人屠了。
也有國家發出公告,表示了對華夏的單方麵譴責以及人道主義的罪惡。
麵對這些啥也不懂逼逼賴賴的公告,華夏外交部也是絲毫不給麵子,當天就召開了記者發布會。
嚴厲的說明了關於華夏的人道主義以及友善的事情。
我華夏對於友好的國家自然是充滿了人道主義關懷的,但是對於那些天天乾偷雞摸狗的國家。
敢來惹我,頭都給你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