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後話沒有說出口而已。
刀尖舔血的生活,都是過完今天沒有明天的。
或許這幾名刀客也知道,或許也不知道。
老張頭端起瓷碗乾完後,粗魯的抹去了嘴角的酒漬。
“我這種鬥字不識一個老粗除了舉刀也不知道乾什麼了?”
“有些東西已經刻在骨子裡了,想要改變,難咯!”
三區以前的狀況,林漠也是有所耳聞。
勢力遍地,幫派無數。
數年的經曆了好幾年的內亂爭鬥,這才有了眼下十大勢力的穩定局麵。
而這些人一路跟隨著馬邦德從屍海之中爬出來。
那種好戰的基因已經是可在了骨子裡了。
再想讓他們他是過日子,已經是一眾奢望。
老張頭絮絮叨叨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瞧我這嘴!”
“就顧著我自己嘮叨了。”
林漠倒是坦然的搖了搖頭。
“無妨,我聽著倒是覺得甚是有趣。”
他聽著這老張頭往事,好似是在聽一個故事。
也好似是無名之輩一生不尋常的傳記。
配上這溫熱的白酒,倒是讓人格外平靜。
“不說了!”
老張頭擺了擺手。
“都是一些陳皮爛穀的往事。”
“來,林先生,老漢我敬你,多謝救命之恩。”
說著他再次端起了大碗。
瓷碗再次相撞。
倒是灑落不少。
二人同飲過後,其他幾人也開始了起哄。
“林先生,我也敬你一杯,多謝你把我們從那恐怖的傳染病中救出來。”
“林先生你那歸海一刀著實好用,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