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楓笑了一聲,把林景河拉了回來。
“林叔,您這把老骨頭,還是留著安度晚年吧,這幾個雜碎,交給我解決就是了!”
寧楓放下背囊,看著明晃晃的十幾根鋼管,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封鎖南城孤兒院街道,沒接到我命令之前,不允許放任何人進來!”
“也不允許,放任何人出去!”
隨著寧楓一聲令下,距離南城孤兒院最近的駐紮軍隊出動,開始封鎖整個街道。
李隊長鄙夷的看向寧楓。
“還他媽封鎖街道?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
“彆說封鎖街道,你今天就是把平川市封了,也得死在這!”
“給我動手!”
李隊長怒喝了一聲,卻被胸口兩根斷掉的肋骨,疼的齜牙咧嘴。
寧楓正要反擊,胡同裡,一輛新聞轉播車橫衝直撞的繞過幾輛挖掘機,停在了南城孤兒院的門前。
“住手!”
轉播車裡,一個披肩短發的女人,扛著攝像機,對準了十幾名正手持鋼管的拆遷隊工人。
“我是平川市電視台記者安然,現在正在對林氏集團強拆事件進行現場直播!”
十幾名工人有些傻眼。
李隊長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林氏集團強拆的事情,鬨得滿城沸沸揚揚,可那不過是捕風捉影,要是真讓這群記者找到證據,他鐵釘要丟飯碗!
“彆拍了,彆拍了!”
李隊長趕緊讓人去搶攝像機。
一名拆遷隊的工人抬起鋼管,對著安然手中的攝像機正要砸下去。
安然身後,一雙有力的大手,挽住了她的腰,將她向後一拖,那砸下來的鋼管,順著安然的鼻尖劃過。
“謝,謝謝……”
安然回過頭,映入她目光的,是一張略帶滄桑,卻又無比熟悉的麵孔。
她微微一怔,眼中一顫,手中的攝像機險些脫手。
寧楓趕緊接住,湊近了安然的耳邊:“五姐,十年不見,見到我也不至於這麼激動。”
安然的臉上,兩行眼淚流了下來,她顧不得眼前強拆的工人,轉身用手錘在寧楓的胸口上,錘了兩下,又覺得有些心疼,不由得減輕了力氣。
“你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你整整十年!”
“十年,你到底去哪了?”
寧楓順勢抱住了安然,在寧楓懷裡,安然安靜了下來。
這十年來,他虧欠了七個姐姐太多。
當初一聲不響的離開,就是怕牽連到七個姐姐和南城孤兒院。
可如今,他為九州國四大戰神之首,再也沒有任何顧忌。
到這來,就是為了報十五年前,寧家滅門之仇!
那場大火夾雜著鮮血的黑夜,父母慘死,至今仍是他心中的夢魘,十五年過去,還時常出現在他的噩夢之中。
“小子,交出你手裡的攝像機!”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名拆遷隊的工人,將鋼管對準了寧楓。
寧楓眼中的溫情,瞬間化作戾氣,連帶周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我讓你插嘴了嗎?”
“沒看我正在這我和我五姐談情說愛呢嗎?”
“狗東西!”
寧楓反手奪過那拆遷隊工人手中的鋼管,一棍子砸在了他腦袋上,瞬間,那名叫囂的拆遷隊工人倒地不起。
安然想要轉過頭來,卻被寧楓捂住了眼睛。
這群垃圾,不配臟了他五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