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的眼神充滿陰冷,一邊說一邊盯著包永誌。
包永誌脊背發涼,額頭冒出冷汗,臉色有些蒼白,當初耿忠剛剛到達平川市的時候,他曾拜訪過一次,結果看到耿忠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很是反感。
私下裡,他在同事和不少富商麵前,沒少數落耿忠,甚至有一次喝多了,還當著很多人的麵,直接大罵耿忠是廢物,給他提鞋都不配。
像包永誌這種自身是草根,憑著真才實學一點點爬上來的人,又怎麼能看得起耿忠這樣的花花公子。
如果不是畏懼京城耿家的實力,恐怕罵的會比這個還難聽。
可現在,包永誌心裡非常後悔,恨不得猛抽自己兩個嘴巴,自己的傲氣,終究是惹來了麻煩。
現在耿忠就是東江省的王,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失去現在的位置,甚至比寧楓還要慘。
包永誌從一個普通人,混到現在的位置,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今天被拿下的話,以他現在的年紀,不會再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越想越害怕,包永誌雙腿一軟,直接給耿忠跪了下來。
“耿,耿組長,是我錯了,是我嘴上沒把門的,胡說八道。”
“今天我給您下跪磕頭,隻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給您磕頭,我給您磕頭。”
包永誌也顧不上什麼身份和麵子了,原地就給耿忠磕起了頭,沒幾下額頭就紅了一片。
看到這一幕,所有賓客們全都麵麵相覷,暗自唏噓。
現在的包永誌,哪還有半點東江省農部負責人的氣派,簡直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不過,並沒有人覺得包永誌這樣做有任何不妥,反倒是覺得他很明智,識時務者為俊傑,與丟了現在的位置相比,這樣做也算不得什麼。
就在眾人以為包永誌磕頭認錯,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耿忠卻是又玩出了新花樣。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