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連戰先是跟寧楓說了一句,隨即當麵罵起了邢立,感覺不過癮又抽出腰帶直接打了起來。
每抽一皮帶都會在邢立的身上留下一道紅色的印痕,完全沒有留手的意思,把心中的火氣全都撒在了邢立身上。
從昨晚到現在,邢連戰不僅一眼未合,更是滴水未進,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剛才趕到彆墅的時候,發現邢立還在沒心沒肺的睡著大覺,差點都沒把他當場氣死,這會一股腦的爆發出來。
“啊!”
“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彆抽了……”
“寧先生,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邢立痛呼哀求,被腰帶抽的滿地打滾,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挨過這種毒打,以前就算在外麵惹了天大的禍,邢連戰也從未動過他一根手指頭。
“夠了!”
“彆在這裡給我演戲了,子不教,父之過,你早乾什麼去了?”
“邢立,你之前帶人砸酒吧的時候怎麼說的來著,好像是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重新裝修,然後再帶人去砸是吧?”
“很好,今天我就幫你兌現這句話!”
寧楓怒吼一聲,直接喝停了邢連戰,隨後冷冷的說了起來。
話音未落,又一輛車飛馳而來,同樣徑直停在了寧楓的麵前,隨即蘇浣紗千嬌百媚的從車裡走了出來。
“六姐,你來的正好。”
“昨天他們砸酒吧,今天我就帶人來砸他的大廈,一會你就站在旁邊看著,這種好戲平時可能很難看到的。”
寧楓拉過蘇浣紗的小手,笑嗬嗬的對她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蘇浣紗有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剛才看到邢連戰父子,本以為是讓她過來談判的,沒想到卻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