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馬步都是以年為單位計算的,站那不動一般的成年人都推不動他,結果卻是被男人輕易的一腳就給掃了起來。
“你……”
“噗!”
櫻穀正人剛想說話,結果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整個人以炮彈般的速度向後飛去,剛剛男人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徹底將已經斷裂的胸骨向內凹陷進去。
如果換做普通人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不死也已經昏迷了,但櫻穀正人畢竟從小習武,身體素質更是遠超常人。
雖然受了極重的傷但卻依舊憑借著強烈的戰鬥意誌踉蹌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櫻穀正人將身體靠在胡同的牆壁上,由於胸骨的塌陷他已經直不起腰,隻能微微的佝僂著上半身。
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短刀,殷紅粘稠的鮮血不斷的從嘴角向外溢出著。
“你,你到底是誰?”
“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為什麼要來殺我?”
“難道你就一點武士道精神都沒有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櫻穀正人十分艱難的說著,由於太過疼痛他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再這麼下去,不用男人動手,他自己很快就會疼暈過去。
但是如果搞不清楚男人的身份和目的,他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看他這副慘樣,男人卻是摘掉了頭上的衛衣帽,一張留著絡腮胡子的刀疤臉出現在櫻穀正人的麵前。
“你,你是……”
“真的是你?”
看著男人陌生的麵容,櫻穀正人難以置信的說了起來,刀疤絡腮胡,身壯如牛的西方人,以及那強大的戰鬥力,全都向他指明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