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在村外的溪水邊,廖興正和大包哥一群人在抽煙,百無聊賴。
“馬阿四這個賤種,辦個事都要這麼久。”大包哥隨手把煙頭彈出,往地上啐了口痰。
廖興一臉平靜,耐心極好,這種事他已經習慣了。
而大包哥終於忍耐不住,笑嘻嘻的湊過來,低聲道:“興哥,三少是不是又去那邊了。”
廖興板著臉道:“不該問的彆問!”
“那個,我就是聽說,那東西吸了很嗨,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包哥壓低聲音。
“你也想嘗嘗?”
“是啊是啊。”
“那東西吸了確實很嗨,而且還不傷身,我可以給你弄一點,不過那東西一克一千塊,從我這裡拿,要一千二百塊一克,想好了再要不要。”
“要啊,怎麼能不要,早就聽說那東西吸了超爽,我就是想弄個幾克試試味道。”
大包哥搓了搓手,笑的很興奮。
廖興也在笑,雖然大包哥是自己的手下,那東西吸了會上癮,但這是大包哥自己要求的,怪得了誰?
能賺錢的事兒,廖興可不會在乎對方是不是自己的朋友兄弟。
“興哥,他們好像回來了!”一個小弟在這時說道。
廖興收回思緒,看向通往村外的唯一一條路。
月色下,有兩個身影走來,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怎麼隻有兩個人了?”大包哥疑惑,然後大吼道:“馬阿四,其他人呢?”
“因為其他人都被我弄死了啊。”對麵一個青年說道。
不!
這絕對不是馬阿四!
彆說是大包哥,就是廖興都聽了出來,兩人頓時板起臉,神色肅然。
而在月色中,那兩人終於走了過來,露出真實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