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丁濤的事件之後,他覺得自己有些太低調了。
低調到仿佛什麼人都可以隨意的在自己身上踩上一腳。
他確實想活的平淡一些,。
但並不代表他可以隨意的忍受彆人對自己的踐踏。
甚至像眼前這樣,當著他麵還想挖他牆角,完全把他當成透明人。
所以,他爆發了。
語氣一昧的忍讓,那還不如直接讓對方知道什麼叫疼,什麼叫殘忍。
隻有這樣,才會真正起到震懾的作用,省去很多麻煩。
馬天俊一聽林長生還真讓自己打電話,趕緊掏出手機,哆嗦著撥打電話。
這人是白癡嗎?
柳亞青見馬天俊開始打電話,壓下心中的驚恐對嚴小芳說道:
“他這是自找死路,接下來他能不能或者離開就很難說了,馬家的強大,是你不可想象的存在。”
嚴小芳眉頭一挑,冷聲道:“不關你的事。”
“是嗎?”柳亞青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絲毫沒在意她的態度。
因為在她心裡,嚴小芳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
而且,她借機還攀上了馬天俊這根高枝,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至於什麼姐妹情閨蜜情之類的,在她眼裡還不如馬天俊的一個屁。
而隨著事態的發展,其他那些同學紛紛心驚肉跳的告辭離開。
他們可不想做那城門前水塘裡的魚。
對此,柳亞青等人絲毫不在意。
畢竟,他們也隻是一個小小的陪存而已。
“這裡怎麼回事?”
就在其他人離開之後,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一名青年麵帶微笑的走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