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箱底部那塊木板上,沾滿了許多汙穢之物。
作為一個中醫,望聞問切是作為中醫最為基礎的功夫,而林長生自然不用多說,一眼便辨彆出那些汙穢之物是什麼東西。
那是人體排泄出來的屎尿。
而且最關鍵的是,木箱附近還有一條長長的血跡,血跡直接通向倉庫另一處小門。
林長生掃了眼木箱,對罌粟說道:“去打開一個箱子看看。”
罌粟也發現有些不對勁了,迅速往堆放木箱的地方走了過去。
可剛走幾步,便被一個工人給攔了下來。
“讓我們客人看看吧!”
不知何時,嚴小鬆和他身邊的女人已經來到了林長生的身後,滿臉戲謔的笑道:
“提醒一下,我的貨物很嬌貴的,你們可彆給我破壞了喲!”
罌粟沒有理會,見攔住她的人離開,她立刻來到一個木箱前麵。
低頭從木箱頂部的圓孔看了進去,下一秒她臉色變得鐵青一片。
哢嚓!
一掌狠狠的劈在木箱的一角。
瞬間木箱被她的勁道震得四分五裂,露出裡麵所謂的貨物。
人,一個女人。
一個陷入昏迷,渾身赤裸肮臟的女人。
看著地上那個女人,罌粟渾身顫抖起來,快速來到另一個木箱前,如法炮製再次打開一個木箱。
一個,兩個,三個……
足足打開了五個,她才停了下來。
五個箱子五個人,全都是女人,其中還有兩個是金發西方人。
“嚴小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人口!”
罌粟渾身顫抖,看向嚴小鬆的目光充滿了強烈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