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打通夏夕墨的視頻電話,此時夏夕墨一身睡衣,正低著頭,忙弄著自己的工作,見到陳凡,她的雙眼微紅,委屈的眼淚就要流下來。
陳凡內心一緊,問道:“怎麼了?”
夏夕墨擦了擦眼淚,說道:“沒事,就是工作太累了。”
“你胡說!”陳凡根本不相信夏夕墨的話,她是一個工作狂魔,特彆是關於公司的活,她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工作而把自己給委屈哭了。
“我真沒事!”夏夕墨電話內頭強裝著堅強。
“是南方紡織欺負你嗎?”陳凡問道。
聽到南方紡織,夏夕墨眼角兩滴淚花快速落下。
“陳先生,就是南方紡織,他們不願意繼續供應點鴦需要的布料,一度在加價。”
“我和總裁已經和南方紡織進行三次協商,他們一直拖著我們,似乎是故意要讓我們違約華榮服裝集團的訂單。”
“我嚴重懷疑,這件事情背後是有人在搞鬼。”夏夕墨的助理忍不住的說道。
今天在和南方紡織的會議之中,南方紡織幾乎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和他們去談。
甚至,多次拒絕夏夕墨他們不合理的要求,多次提高價格。
“陳凡,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自己能解決!”夏夕墨說道。
陳凡卻不這麼認為,能夠讓南方紡織為難點鴦絕對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他敢肯定,對方是衝著他來的。
這件事情,如果他不出手解決,那麼以夏夕墨絕對擺平不了。
“夕墨,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不等陳凡說完,夏夕墨打斷陳凡的話。
“陳凡,你相信我,我能解決!”
“接到無瑤了嗎?”夏夕墨問道。
“接到了!”陳凡點頭回答。
夏夕墨送了一口氣,又詢問了一些關於笑笑的事情。
兩人視頻了三分鐘,最後夏夕墨那邊來電,便匆匆忙忙掛斷。
電話掛斷之後,陳凡走到窗口,目視著遠方,麵無表情的抽了一根煙。
接著,他撥通一個電話,說道:“援助一位名叫夏夕墨的女人,徹查南方紡織,調查背後有誰在撐腰。”
“遵命,狼王!”電話內頭一位鏗鏘有力的漢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