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世家嫡子嫡女,從一出生路就是被安排好了的,那就是兩性聯姻創造更大的價值,將兩個不同家族的人,在這短暫的五六十年裡綁在同一條船上。
“脫衣服。”
蘇生順手拿起一旁早已備好了的藥材,在手裡煉化成藥泥,淡淡的說道。
程玫玫先是瞳孔瞪大了一下,緊接著輕咬朱唇,手顫顫巍巍的退去了自己的病號服,臉上都快打上羞恥以及屈辱這四個字了。
“我是醫者,病患的身體對我而言就跟路邊的一棵草沒有任何的區彆,不要拘謹,免得傷口越耽擱毒滲得越深。”蘇生無奈解釋道。
程玫玫聽了這話瞬間有些不舒服,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我好歹也是一個黃花閨女,OK?在一個認識還未到24小時的男人麵前,將自己脫光光?我難道不應該有點正常女人該有的反應?”
“請忘記你是個女人,你現在就是路邊一棵毫不起眼的草。”
蘇生這話一出。
程玫玫隻能無奈的閉上了嘴。
“藥泥敷上去會有一些劇烈的痛感,麻煩你到時候叫喚的聲音稍微小一點,我不想讓外麵亂傳,我們之間的關係,畢竟人草殊途。”
毒啊!這男人的嘴怎麼比女人的還要毒?
程玫玫都快被對方氣的吐血了。
她輕緩的躺著下來,發誓自己等一下絕對不瞎叫喚,讓蘇生看清自己。
可當蘇生將藥泥一點一點的塗抹在她的軀體上時,那陣痛徹心扉的痛感刺入骨髓中,早已不是她想控製就能控製的,更何況蘇生的動作還毫不憐香惜玉。
“啊啊啊!!好痛!!”
程玫玫幾乎在藥泥敷上去的同時便哀嚎慘叫道,一直以來所保持的高傲品性,在此刻轟然倒塌,淚腺控不住狂飆淚水。
蘇生見此麵色如常,依舊馬不停蹄的給她塗抹其他還會塗抹到的傷口。
“好痛……不要那麼著急嘛……一點一點的來……真的好痛,我受不了了,等一下!!!”程玫玫不敢再嘴硬逞強,眼中含淚水汪汪的看向蘇生,想以可憐的小模樣博取同情,讓蘇生稍微等下一下,畢竟這敷藥完全不像她想象那樣,比她在醫院病發時還要疼上千倍萬倍!簡直不是人能夠去忍受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