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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冷麵露愧疚之色。
夏家,
當年蘇家慘案之中唯一的幸存者。
夏建樹是父親的司機,當年夏家夫妻二人都在蘇家,火起之時,夏建樹把唯一的濕棉被給了他老婆,幾十口人之中,唯一逃走的隻有夏建樹的老婆。所以,這是唯一的線索。
而夏淺淺也是夏建樹唯一的女兒。
曾經被寵若公主的女孩兒,如今卻淪落到居住在貧民窟。
“這八年,她吃了不少苦吧?”蘇冷感慨道。
鬼奴沒有說話。
黑暗中,
幾個黑影行色匆匆,
他們熟練的穿過了幾條巷子,很快就鎖定了一棟兩層的民房。
“就是這裡嗎?”領頭男子問道。
“沒錯。”後麵一名瘦高個子點頭,道:“夏家餘孽被排擠之後一直住在這裡自生自滅。沒想到八年過去了,竟然還活著。”
“今天金主發話,她們必須死。”領頭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砰……
男子踹開了大門,幾人魚貫而入。
屋子裡很快就傳來了尖叫聲:“你們乾什麼?”
“大哥,這個女人長的好漂亮啊。”一名男子驚呼道。
這些人本就不是正經的殺手。
披著殺手的衣服乾著極為不正經的勾當。
領頭男子走了進去,
夏淺淺正式花開之際,雪白的皮膚,一頭墨發,精致漂亮耐看的五官,還有那亭亭玉立、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她瑟瑟發抖的表情,不僅讓這些男人充滿了征服的欲望,更是充斥著內心企圖蹂躪的想法。
男子眼神裡閃過一抹貪婪:“確實不錯。”
“大哥,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咱先嘗一嘗鮮吧。”
“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
一旁的男子紛紛說道。
領頭男子深吸了一口氣:“廢話少說,今天這一單不容失手。”
“大哥,這兩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怕什麼?”一旁的小弟笑道。
“越是容易得手,我們越要小心。”領頭男子走了進來。
幾人紛紛讓開。
他冷冷的盯著夏淺淺,冷笑道:“今天,怨不得我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夏淺淺哆嗦道。
“殺你們的人。”男子掏出了刀子。
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
但卻是他第一次殺女人。
他曾經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殺女人,但麵對金錢的誘惑,他不得不出手。
魏家已經承諾了,
隻要做了這一單,便可以拿到五百萬的酬金。
拿了這五百萬,每個人足夠分一百萬,他們便可以南下找一個邊境城市隱藏起來。若是被追查,他們可以第一時間選擇通過邊境偷渡離開,從此杳無音訊。若是風聲過去了,他們可以選擇回到江北市。
“為什麼要殺我們啊?”夏淺淺蒙了。
她與母親相依為命,
八年前那一場大火,母親肺部受損,後背上也有大片的皮膚被燒。所以,這些年母親隻能乾一些輕鬆的活來養活自己,並且供自己上學。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這兩年連走路都費勁,呼吸也越來越累。
就是這樣苦命的家庭,為什麼還有人雇凶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