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槍指著腦門,恐怕也隻能交出丹方保命了。
隻是,讓很多人不理解的是,即便是此時此刻,蘇冷也依然保持著無比冷靜和淡定的表情,氣勢無二,淡定而冷靜,就好像持槍的人,絲毫不像是被槍所指的人。
“你這種小口徑的槍對我無效。”蘇冷歎息了一口氣,道:“你應該換一把大口徑的步槍。”
“你什麼意思?”劉忠國皺著眉頭,道:“難不成你不怕槍?”
“我當然怕。”蘇冷看了劉忠國一眼,道:“可是,你不敢開槍。”
“你放肆!”劉忠國仿佛再度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開槍?
他確實不敢。
現場這麼多人,他掏出手槍的那一刻就已經心虛了。
在華夏國內,對於槍械的管控極為嚴格,如果沒有持槍證,那就屬於非法持槍。
而且,
蘇冷的背後有陳家。
陳凱是江北市的一把手,如果陳家有心想要治他罪,一個非法持槍就夠他喝一壺的。如果他敢開槍,那就是蓄意殺人罪,罪加一等,這絕對是劉忠國不敢亂來的原因之一。
雖然有趙家在背後撐腰,可趙家撐腰的是葉家,而不是劉家。
劉忠國咬著牙齒,手指在扳機上仿佛抬起,放下。
一旁,
李雲啟急忙說道:“劉家主,還是收起來吧,太打眼了。”
李雲啟膽小怕事,
他害怕攤上麻煩,
今天跟著劉家一起對蘇冷發難,這已經讓李雲啟瑟瑟發抖了,如果不是有劉家,葉家帶頭;如果不是有趙家在背後撐腰;以李雲啟的膽量他是絕對不敢輕易反水。
如今,
他們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李雲啟還是希望能夠有一條退路。
退一萬步來說,
就算反水失敗了,自己頂多隻是失去回春丹的市場,而不希望有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