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事趕緊站了起來,大步迎了上去。
林楓將香煙一扔, 也和杜餘海,跟了過去。
送病人過來的胖醫生,顯然是認識李乾事的。
他對著林乾事笑道,“李乾事,這兩位病人,是我院,最難治,最有暴力傾向,身體還最是變態的病人。”
李乾事一愣,“張醫生,你說他們有暴力傾向,這我能理解。說他們最難治,我也能理解。可是,身體咋跟變態扯上關係呢?”
張醫生苦笑著直搖頭,“你是不知道,這兩病人,身體裡的抗藥性太強了。”
一指被綁在擔架上,嘴上還貼了膠帶的長臉病人。
“這家夥是天生的抗藥性,什麼樣的藥到他身體裡,幾乎都失效。”
又指了指綁在另一個擔架上,嘴上同樣貼著膠帶的圓臉病人。
“這家夥是後天生的,是在我們醫院裡,治著治著就有了抗藥性,並且還越來越強。”
“單是抗藥性也就算了,這兩家夥打架還特彆厲害,沒有幾個人,是弄不倒他倆的。”
“不但打架厲害,罵人還惡毒無比。”
“我也不瞞你,我院的醫生,被這兩家夥給折磨的,都快成精神病了。”
說完,對著李乾事拱了拱手。
“所以,聽到你說要兩個重症病人,我們院長差點都激動的哭了。”
“李乾事,你今天要是能把這兩家夥的病情,給減輕了的話,你就是我院的一大功臣。”
李乾事直擺手,“不不不,你彆搞錯了,不是我給他們治,是這兩位醫生。”
一指一臉傲氣的仲蒼,“這位可是精神病類專家,仲蒼仲大師。在精神病類上麵,鮮有對手。”
又一指一臉淡定的林楓,“這位更厲害了,瓢城赫赫有名的林楓林神醫。更是百姓口中的赤子神醫!”
“對了,就是他要求,把你院最難治的重症患者送過來的。”
張醫生雖然在心裡驚訝林楓太過年輕,但是,所謂聽話聽音,聽李乾事的口音,似乎對這位年輕的醫術,更要尊敬些。
是以,他也不敢小瞧了林楓,當下朝著林楓和仲蒼一拱手。
滿臉堆笑的說道,“如此就麻煩二位神醫,施展你們的妙手回春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