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田飛文氣得半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家酒館,竟然是上官寒依開的。
要是知道,剛才也不會說出那種話了。
“你什麼你?”
上官寒依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是不是昨天你們姐弟倆吃癟還沒有吃夠,今天又要讓我來教訓教訓你們?”
她的態度,更加猖狂,更加無法無天。
“上官寒依,你彆得理不饒人。”
田飛武說話了:“剛才是我堂弟說話不對,你也踹了他一腳,這件事情就算揭過,怎麼樣?”
“那就滾!”
上官寒依冷聲道:“彆在這裡影響我的酒館做生意。”
“不用你趕,我們馬上就走。”
田飛武點了點頭,又看向秦天:“小子,我耐心是有限的,我剛才說的,你考慮怎麼樣?”
“滾!”秦天說道。
“行,有種,既然你找死,那我就不客氣了。”
田飛武冷笑一聲,就要動手。
“怎麼,你要欺負他?那不行。”
上官寒依說道。
“上官寒依,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
田飛武聽到這話,臉色一冷:“你憑什麼插手我跟他的事情?”
“憑什麼?就憑他是上官家女婿,我上官寒依的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上官寒依手裡的刀子旋轉出各種刀花,很炫目,無比霸道地說道。
上官家女婿?我的人?
這些話,落在田飛武他們的耳中,如驚雷炸響。
這話雖然簡單,但無形中,卻造成了不小的氣勢震懾。
田飛武他們都是武道家族子弟,他們很清楚上官寒依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