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皺了皺眉頭,對王文東的觀點不敢苟同,他湊近高虎,小聲說道,
“這怎麼回事?”
高虎都已經打探的很清楚了,
“陳會長的老伴兒叫秀珍,本來就患有多年的高血壓,現在陳會長去世,肯定大受打擊。”
“那個王文東之前就提出過,抓大放小,強行引流腦乾部位的出血點,這樣雖然人可能變成植物人,但最起碼還能活幾年。”
“隻是那會兒陳會長不忍心,才一直采取保守治療法,拖到現在,看樣子是扛不住了。”
葉白聽完,了然的點了點頭,陳會長的做法他能夠理解,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的親人變成隻有生命體征的植物人。
而且這對於病人自己來講,也是一種毫無生存質量的治療方式,說句難聽的話,還不如死了。
這個叫王文東的副會長,葉白之前是有所了解的,為人剛愎自用,傲慢無禮,對身邊的人向來沒好臉色。
現在會長陳興友去世,作為副會長的他理應接任會長的位置,所以他才擅自做起主來。
王文東是協會裡專供心腦血管疾病的專家,所以一直以來,陳會長和老伴兒的身體都是由他照料的。
如今老太太已經昏迷了,王文東說道,
“陳會長如今已經故去,我們必須趕緊做個決定,到底是等死還是背水一戰?”
人群中有人說道:“還是保守治療吧,陳會長生前就遵從中醫療法,老太太自己也不願意動手術。”
王文東表情有些不耐煩,隨即說道,
“我希望你們能夠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最後強調一遍,現在老婦人的狀況如果不開顱引流出腦主乾位置的瘀血,人可就保不住了。”
“我們現在是要遵從死去的陳會長的想法,還是按照實際情況,以一個醫者的角度做出做優的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