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信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確實不清楚。”
不僅僅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給他看病的醫生沒有一個知道他中的毒到底是什麼。
但許信也沒有太過奇怪,這天下的毒藥千千萬,不可能有人全都知道。
“您的毒是要以至親之血為引,而且前後不能超過五分鐘,才能有效果,我這麼說您明白了嗎?”
此言一出,許信爺孫倆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夜,你說是我許家內部的人給我爺爺下的毒?”許玲月驚問道。
秦夜無奈的聳聳肩,說道:“難道我的話說的還不夠直白嗎?”
並不是不夠直白,而是對於許玲月來說這個消息太過驚人了。
許家查了半年時間,從來都是針對外麵的人,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自己人動的手。
甚至說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方麵去想。
哪怕許家人的信念並不統一,可平時表現的沒有什麼問題,無論在許信還是許玲月看來這種吃裡扒外的事情許家人都是不會做的。
但或許也正是這種自信導致了他們犯下了一個如此極端的錯誤。
許玲月腦海中回憶著半年前的事情,爺爺就那麼突然倒下了。
而這也讓他徹底明白了秦夜的話,隨即說道:“那時候我在外麵,除了管家和傭人之外,隻有一個許家人在爺爺身邊照顧。”
許信雙目圓睜,黯然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啊。”
這種黯然很快轉化成了一種失望,現在對於自己說的這三個字沒有那麼自信。
秦夜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給許玲月點名一個最為準確的方向,按照現在的結果看來,對方也沒有讓他失望。
緊接著,許玲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爺爺,可不可能把他帶回來問問就知道了。”
許信緩緩閉上的雙眼,看的出來他好像寧可淡然的接受自己的死亡,也不願意接受許家出了叛徒的事實。
聽到腳步聲,知道許玲月要下去安排了,她這麼著急估計人還沒有離開京城。
許信猛然睜開眼睛,說道:“玲月,等一下。”